荷花一愣：“太有了啊！焦明珠的名声比蒋开山还好！虽然公司的规模还是蒋开山的大，但是论在业内的名声，焦明珠比蒋开山好一万倍。只是……”

“只是什么？”

“名声有时候也不可靠。”

“怎么又不可靠了？”

荷花道：“利益才是最可靠的，蒋开山这个人其实很有点东西。他这个人赚钱很贪，但是花钱很大方，舍得让利，而且据说他背后很有多黑手套帮他做事。大家既能在他那里捞到好处，又畏惧他的黑手套的报复能力，所以才都给他......